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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教求成仙,佛教求成佛,那三教之首的儒教的**目标是什么呢

 
文章附图

道教多讲修炼,是玄妙法门,以法自然,达自由境,追求成仙久视,白日飞升。佛教多讲修行,是超脱法门,以戒定慧,证相法空,追求寂灭成佛。

但不论成仙或是成佛,超脱的终归是自身。而作为三教之首的儒教,对于自身教派的最终追求又是什么呢?不同于其他两教的个人追求,儒家追求的涵盖了从自身到社会的全部阶段,即个人方面的圣人与社会方面的大同

道教求成仙,佛教求成佛,那三教之首的儒教的**目标是什么呢

儒教不讲修行,讲修身。此身是肉身,也是本心,身心合一。内圣外王是儒教中人的**追求,即内有圣人之德,外有王者之政,也是我们所熟知的“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,正如北宋大儒张载所言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,儒教所追求的不仅仅是个人单方面的提升,更是对社会的责任。

今天我们大概谈一谈儒教对于修身的方法。

道教求成仙,佛教求成佛,那三教之首的儒教的**目标是什么呢


《大学》中有云: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南怀瑾先生《原本大学微言》曾拈出这一段,推崇备至。谓此为七证,即七个修证的层次。又说这七证自秦汉以后就被道家修炼神仙者所引用,佛教传入中土后,小乘修罗汉果位及大乘修菩萨道也都用「止、定、静、虑」之法,故此法实乃中华教法之精髓。

但“”知止而后有定”是知止,不是知与止,所以不能把这一段讲成「知、止、定、静、安、虑、得」七证,只有六证。

1、修止

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”是《大学》开宗明义的句子,其教人学做大人,要知止,止于至善。儒家所讲的知止,止字兼有趾与止二义,相反而相生。趾表示走动,止意谓到达。所以止于至善、止于仁慈孝敬信等,是说人应朝此目标力行之,最终到达那里并停留在那里。由于人须不断朝此目标前进,故知止便蕴含了人应不懈努力之意,引诗书论之,即由于此,说:汤之《盘铭》曰:苟日新,日日新,有日新,《康诰》曰:作新民。《诗》曰:周虽旧邦,其命维新。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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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修定

想做大人,就要彰明自己的德行,不断努力,日新又新,止于至善。能明白这个道理,人生有了目标,心自然就定了。犹如海航有舵、旅人有归,故曰:知止而后有定。

现在修行人一说入定,就认为必得要趺坐冥想,乃是受了道教、佛教的影响。其实光只呆坐,只是痴定,往往昏沉打瞌睡而无观慧,毫无作用。怎么做?回到《大学》讲的知止功夫上就成。“知止而后有定”,知止便定了,不是知止之后再用一套入定功夫去求定,这是它与佛道工夫根本不同处。

其次,在于其止非只在心上求止,所以说:要作得心主定,惟是止于事。即事穷理、即物穷理,故虽应物接事而心无不定,与佛道只在心上做工夫者不同。

这一点很关键。儒家讲性善,大人之学也说要止于至善,而知止,我们也分析过,讲的就是为君应止于仁、为父应止于慈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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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修静

人能定,自然就静,不躁动。《大学》曰:定而后能静,定了才能静,这是儒家的方法,以定得静。其他各派也许不用此法,但修静却几乎是共同的,南朝大道士陆静的名字不就叫修静吗?

许多人搞不清楚,以为修静工夫源于佛教,例如明代袁黄《静坐要诀》就说:静坐之诀,原出禅门,吾儒无有也。袁黄就是袁了凡。他的《了凡四训》对我国讲修行、劝善的人影响极大;这篇《静坐要诀》也流传甚广,各家静坐法多附有其文。但可惜他弄错了。

儒道主静,所谓虚静,工夫乃在“存养本心”上,而不是要无心。两者工夫不同,所讲的心也不一样。一指本心;一指识虑情好沾着于物上的心思,儒家一般称它为感物而动的性之欲,又称为人欲。这种心欲执着,固然也该无、该忘、该去。但更重要的工夫在于存养。若能存养,私欲自然也就消去了。所以说:中有主则虚,虚则邪不能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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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修安

《大学》中说一个人如果能不自欺,内心自然就无愧,这样自然也就“富润屋,德润身,心宽体胖”了。这讲的就是静而后能安的状况,故程子说:不愧屋漏,则心安而体舒(遗书·卷六)。

《传习录》卷下记录很可参考:一友静坐有见,驰问先生。答曰:吾昔居滁时,见诸生多务知解,口耳异同,无益于得,姑教之静坐;一时亲见光景,颇收近效。久之渐有喜静厌动,流入枯槁之病;或务为玄解妙觉,动人听闻。故迩来只说致良知。良知明白,随你去静处体悟也好、随你去事上磨练也好,良知本体原是无动无静的,此便是学问头脑。

无欲故静,心正则安,修静修安,大要不过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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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修虑

虑固然就是思,然而此字正反合义,比思字多一层转折:它既是深思熟虑之虑,也是忧恐疑乱之辞。

《遗书》卷十四载明道语说:博学而笃志、切问而近思,何以言仁在其中矣?学者要思得之,了此便是彻上彻下之道。说得如此郑重,正可见这里恰是关键。凡知仁而不知学者,皆非儒家也。

当然,儒家之所以如此说,是因其所谓思从来也就不是近代知识及纯粹理性含义的思,。故《论语·季氏》载:子曰:君子有九思,视思明、听思聪、色思温、貌思恭、言思忠、事思敬、疑思问、忿思难,见得思义。这九思,思的都不是外在物事与他人,而是就自己的伦理实践身分去想,考虑我在此间处理得恰不恰当。

儒者所谓格物致知,即指此言。程朱一派把这套工夫称爲近思。朱子与吕东莱合编《近思录》,远绍子夏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,近则就表明了儒者所思宜近取诸身,程子所谓:格物之理,不若察之于身,其得尤切(遗书‧卷十八)。阳明之法,其实也是如此。差别仅在对「格」「致」之解释不同,路数却是一样的。

能静能安,心气平和中正,思虑才能清明。这就是程子所说天下平、百姓安则天地位万物育,聪明睿智皆由是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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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、修得

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知止是开端,知道该止于至善;得却不是终,不是已成了至善。明止于至善,是个无休止的历程。进德无疆,岂有**?

故得不是终点,只是修道有获、有所得罢了。也因此得仍只是修道历程中之一证,在有所得时仍须再修的。犹如禅家悟后岂遂无事?悟前蕲于得悟,得悟以后便须修悟,非一悟便了也。

得后尚且如此,得前如何修得?《大学》曰:虑而后能得。

此语,恰好有一对反之语,那就是《中庸》讲的“不思而得、不勉而中”。一个是思虑乃得,一个是不思而得,两者矛盾,怎么看?

没什么:不勉而中、不思而得的是圣人,天生的圣人或已到圣人境界者可以如此。我们一般人却都是要努力而为的,故皆应思而得之。所谓困知勉行、择善固执。

对现代一般人说修行,而不推荐佛教法道教法,原因已讲过:佛教是解脱法,须要出世;道教是贵生法,志在升仙,其性质均不适合现代社会一般人。凡现代社会世俗人而妄言修佛修道,都是骗人骗己的。

道教求成仙,佛教求成佛,那三教之首的儒教的**目标是什么呢

儒家法门,现代人已都不熟悉,一谈到修,就从佛道中寻。殊不知儒家之学,自天子以至庶人,一是皆以修身为本,并不如现代人以为的是重在政教社会方面。而修身,现代人一谈到儒家也以为只在伦理道德规范、人际应对进退方面,不晓得其内省自得之教,比佛道还要精密笃实。此理,近日未必还有人能讲,近世,儒家在被打倒之列。反儒者当然对此无所知。仍能讲儒学而受清学汉学影响的,对此亦甚茫然;讲宋明理学的新儒家,其实也是理论推排而不措意修证工夫的,故此中曲折,知道的很少。